有很多的遗憾,很多的愧疚,无处诉说,无处弥补。
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劝得住他啊?慕浅回答,你老板什么性格,你不知道?
我邀请你回来参加我的婚礼啊。慕浅回答,你要不要来给我当伴娘?
画堂果然还亮着灯,霍靳西下了车,一进门就看见了背对着门口站立的慕浅。
两个人静静地在墓碑前站了很久,直到霍靳西低低地开口:她很乖吧?
她走的这短短十来天其实发生了不少事,比如慕浅被爆未婚生女,又有霍靳西用手写信当众表白。尤其是慕浅生过孩子,并将孩子带到三岁这件事,她一无所知,然而现在知道了,似乎也没太大反应,问也不问。
霍靳西,你不配她眼睛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红,死死地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开口,我们都不配你不配做她的爸爸我也不配做她的妈妈
不行。不待霍老爷子说完,霍靳西已经直截了当地开口拒绝。
这样的伤口,永远不会康复,有朝一日再度翻开,照旧鲜血淋漓,并且日益加深。
随后,他蹲在墓前,轻轻摸了摸照片上那张小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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