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警人孙瑛一边打电话,没人接,她脸色很不好,恨恨得道:竟然不接电话!哼!休想我这么轻易罢休!
冯光想着沈宴州陪着姜晚走了一天,该累了,便问:少爷,打车吗?
来送饭的是许珍珠,何琴亲自打电话到前台,说是派人送去午餐,不许人拦着。
他声音轻若微风,俊颜一片羞红,姜晚看的少女心爆炸,狠狠亲了下他的脸颊,笑着应了:好啊好啊,永远属于你,永远只让你背。
宴州,宴州,求求你,别乱来——她在他身下颤抖哀求,眼泪簌簌落下来。
我看你和少爷最近有些不太顺,所以准备做个香囊去去霉运。
她看向身边无心闹剧,一心吃饭的男人,笑着打趣:沈宴州,你好像被嫌弃了?
姜晚欢呼一声,跳下床,趿拉着拖鞋就下了楼。她从小就没有母亲,爸爸也只当她是拖油瓶,成年后,结了婚也没得到丈夫的疼爱,她从来被忽视,也养成了隐忍的性子,所以,哪怕原主后妈那样欺辱她,也习惯性选择了隐忍退让。但全然没必要的。她不再是原先的姜晚,她有深爱她的丈夫,也有疼爱理解她的奶奶,她幸运而幸福地活着,可以自由表达她的不满和厌恶,她没必要在乎那些对她不好之人的看法。
她看着沈宴州退后几步,缓缓拉起了手中的红绳。
沈宴州心虚地走过去,开了口:晚晚,你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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